巫在记录事情的时候,可不是做流水账,什么事情都记录,这不可能,甲骨就那么一点点面积,壁画不是黑板报,也不可能天天擦掉重画,于是乎,只有重要的才会被记录,比如神的宣喻,神的事迹,至于部落酋长今天吃饭打了个饱嗝,然后去泡了个妞,应该没地方记录的。
在古代,巫祝这个行业基本都是世袭的,毕竟这是一份有着光明前途的行业,甚至超过部落首领和所谓的国王,比如夏桀、商纣等等,再说,如果没有长时间的学习和实践,也基本看不懂那些歪歪扭扭的符号,毕竟古代象形文字也有朝着会意字方向发展,只有跟着最亲近的人学习才能够掌握,母传女,父传子就会是自然现象,至于部落首领,贵族什么的,看缘分才能够学习的。
古代巫的作用相当复杂,可以观测天象,可以施医赠药,可以占卜凶吉,甚至可以挑动战争,古人便有:“不问苍生问鬼神”的传统,就是“巫”文化的延续,一直到汉文帝时期,年轻才俊贾谊都质疑汉文帝的这个行为,汉文帝将贾谊从外地找回来,关在小黑屋里面求神问卜,贾谊感到十分失望。
文字的发明和历史的传承可以毫不夸张的说,发明古代汉字的那个所谓的仓颉,一定是巫的后代,他是古代文字的集大成者,继承和发展了几万年的巫师纪录,形成了文字基础,而占卜文字的记述基本都是有关神祗的事情,上古的记录本来就不完整,只可能将“神”这样高贵的事情记录下来晓瑜天下百姓,才是大事,至于其他的,统统靠边站,能够在甲骨当中、人们的口口相传当中留下记载的伏羲、女娲、三皇五帝等等都是神话了的代表,这就是上古历史的一部分,我们没有任何化石证据或者考古证据去一一证实,至少目前为止,我们不可能随便从某个基本粒子上面得到什么有用的“信息”。
到了商朝晚期,可能获得的甲骨多了,记录的事情也就多了,居然将部落战争都记录了下来,甚至在有的甲骨上直接就找到了《史记》里面记载的商王帝号,验证了《史记》的真实性。
古代也有档案销毁机制在古代,人们向上汇报事情,都是用小木片/竹片/大贝壳什么的刻几个字符甚至是简单线条图画表示,称为:简牍、贝书,这些东西没有编号,大量堆在仓库,不利于防火、防霉、防虫蛀,也不利于查询,因此过一段时间,只得拿出来烧掉或者埋掉,否则真的放不下啊!
因此,能够留存下来的上古记录,能有万分之一就是十分幸运的了,难道还有比神的事迹更加重要的东西么?
史官制度到了周王朝建立,国家迎来了短暂的和平发展时光,才有闲情逸致记录天子或者诸侯王的事迹,意图彪炳千秋,到了春秋战国兴起了较为严格的治史风潮,很多史官独立于诸侯王的权威,敢于秉笔直书,杀头都不怕,弄得诸侯王或者士大夫灰头土脸。
古代史官也想弄清楚上古时代的历史啊,哪里找实证去?那时候,饭还吃不饱,到处是荒蛮地带,也没有什么考古学,只能够依靠口口相传的历史(夹杂了神话部分),他们还是负责任的,只是记录,没有发表意见,留给后人念想。
比如古代圣人的诞生,三皇五帝都具有神话色彩,什么吞鸟蛋而生,涉水怀孕什么的,实际上那个时候处于母系社会,根本就不知道孩子是谁好吧,只能用神迹指代。
总结今人看待历史,需要系统考虑当时的生产力、基本制度、基本习俗和自然条件,不要妄下批驳,摘取其中的部分,配合历史唯物主义思想,可以粗略还原当时的历史。
只能说书中设定的好汉与我们普遍理解的好汉定义不同,所以才造就了“梁山好汉”这一说法。
何谓好汉顾名思义,好的汉子叫做好汉,东北话爷们的意思和这差不多。更深一层来说,所谓好应该指代勇敢、坚强、百折不挠一类的褒义词,通常我们习惯将好汉与英雄连用,某种程度上可以视作等同。
而《水浒》中的好汉显然与这些不同,或者说书中设定的人物三观与今人不同,很多人认为书中的好汉就是土匪、强盗的意思,我觉得并不合适。他们常常自称好汉,百姓在称赞或者求饶时也称他们为好汉,如果好汉就是强盗的意思,那显然是说不通的。
按照《水浒》的价值观,放火,刨心吃人这些都是好汉所为,相反近女色这些则称不上好汉。
所以,以今人的视角,梁山称得上好汉的凤毛麟角,但按照书中设定,一百单八将倒算得上都是好汉。
好汉与“好汉”文章来源:《法治研究》 网址: http://www.fzyjbjb.cn/zonghexinwen/2022/1212/1372.html